足迹
李显冬儿卫宓穿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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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 1232(第1页)

能让南宫歌觉得有趣的事情,定非寻常。并无一丝犹豫,陈青源决定去琅琊山庄走一趟,看看具L状况。“师兄,你们先回去,我有事处理。”去之前,得向林长生打个招呼。“好。”林长生虽说好奇,但不追问,轻轻点头。关于归衍帝族的祖器之事,需要往后延一段时间了。陈青源当然不是独自前去,还有长庚剑仙这位护道人。由于青宗搅动风雨,帝州格局已有大变,各地为了资源而出现拼杀,死伤无数。了结了旧怨,青宗众人决定回去。至于扎根于帝州,完全没必要。一来,五州将要合一;二来,帝州暗流涌动,不适合安稳发展。青宗现在最缺的不是资源,而是时间。待到一批批的精英弟子成长了起来,便可化作参天巨木,守护青宗长盛不衰。琅琊山庄,附近的一条溪流边,凭空出现了一间雅致的竹屋。竹屋小院,南宫歌饮茶等待。数日以后,老友相见。“坐。”南宫歌指着面前的空位,倒茶两杯。一杯给自已,一杯给陈青源。“什么有趣的东西,直说吧!”陈青源落座以后,立即问道。“事关混乱界海。”南宫歌不卖关子,肃穆道。“界海?”陈青源微微皱眉,隐约觉得和神州将要重塑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:“仔细说来。”剑仙待在一个隐蔽的角落,没有现身。不过,南宫歌貌似察觉到了一丝异常的法则波动,瞥了一眼剑仙所在的方向,不去点破。“一处旧古时期的遗迹。”说出这句话的时侯,南宫歌压低了声音,表情甚是严肃。“与普通的遗迹有何不通?”近些年来,各地出现了秘境,不少修士获利。如果是寻常的旧古遗迹,不至于让南宫歌这般重视。“这个旧古遗迹好似游离于大道之外,不在五行之中。我能发现,纯属巧合。”聊到了正题,南宫歌布下了上百道禁制,且让贴身侍女退到了外面,谨慎小心:“我曾为那个白发前辈推演数次,得到的信息很少。前不久,那位又来了。”白发女来历未知,实力不详。上次露面的第一件事,便与陈青源相见,没聊几句便走了。闭关冥想了一些年,白发女回忆起了一部分。所以,白发女后来去了琅琊山庄,以此为引,再找南宫歌算了一卦。“她又找你了。”陈青源顿时来了兴趣。“还好这次不用去触碰禁忌之力,只是将那位描述出来的山河之景进行逆推,为她寻到了记忆中的一片故土。”之前的一次推算,南宫歌险些殒命,心有余悸。“其故土之地,位于混乱界海的某个角落。”南宫歌继续说着:“界海深处,疑似埋葬着旧古时期乃至更为遥远的时代痕迹。”界海有多么宽,没谁清楚。若以大世五州打个比方,相当于是五块小岛,漂浮于一个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上,彼此有着很深的联系。至于界海的其他地方,充记了未知,任谁都不清楚。此次南宫歌借助着白衣女给予的契机,探查到了很多隐秘的东西,既兴奋,又忧虑。仿佛面前是一张画卷,其上有五个小黑点,代表了五方疆域。突然间,画卷上出现了很多古老的痕迹,遍布出了一层层迷雾,让人震骇。“你想表达的意思什么?”陈青源沉吟了片刻,正肃道。“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,混乱界海是怎样产生的?”南宫歌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,可惜缺乏证据,不好断定。“百万年前的大战,神州一分为五,混乱界海由此而生。”此事已经不是一个秘密了,当世很多的强者皆可知晓。神州分崩,五州疆域相互之间,皆被界海阻隔。“神州分崩确实与太微大帝有关系,但界海很早以前便存在了。”南宫歌可以肯定这一点,详细说明:“旧古之战,只是让神州分裂,好像凡间的岛屿崩散,各自漂浮于海面之上。”听着这些,陈青源垂眸不言,陷入深思。“那位前辈让我推算其故土,你知道位于界海的哪个位置吗?”南宫歌将话题进一步推动。闻言,陈青源抬眼注视,没有搭话,静静聆听。“其故土之地,超出了世人无数年来对界海的探索范围。”南宫歌紧了紧双手,情绪波动较大:“简而言之,界海之大,远超古籍上的记载。”无边无际,让人好奇,亦有恐惧。一个北荒,便有着星域无数,宛如沙漠中的一粒粒尘埃。如果界海有变,那么意味着这个宇宙的辽阔将超出无数人的想象。也许,界海是更为古老时代的存在留下的足迹。“我有一种预感,神州重塑,界海将变。”通过去推算白发女的故土之事,南宫歌有了一个结论。按理来说,谋算古老遗迹的具L位置,应该是触碰到了禁忌法则。诡异的是,南宫歌却没遭到一丝一毫的反噬,一切安好。当然了,并非南宫歌有受虐倾向,而是太过安静了。事出反常必有妖。思来想去,这样的情况只有一个解释。大道秩序没把旧古遗迹当成是不可触及的东西,意味着即便没有南宫歌的推演,这些遗迹要不了多久也会显现于世。“约莫百年,五州合一。”陈青源与南宫歌深深对视了一眼,沉声道。“百年以后,即可知道我的预感是否有误。”只有当南宫歌有了一定的把握,才会说出这些话。“那位前辈已经去界海了吗?”两人沉默了许久,陈青源对白发女很是上心,问道。“应该是。”南宫歌凝重道。“你认为会有什么变化?”良久,陈青源再问。“极致盛世降临,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。”变数太多,南宫歌不可能知晓全部。“随便聊聊,有何感想。”这个话题太沉重了,陈青源越来越觉得这个世界就好像是一个无比巨大的棋盘,而自已是一个努力挣扎着的棋子,希望可以跳脱出来,成为执棋者。